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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简史:从无线电到柏林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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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澳] 杰弗里·布莱内 Geoffrey Blainey

译者:张心童

出版社:上海三联书店

出版时间:2018年07月

ISBN:9787542662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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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摘插图

20世纪简史:从无线电到柏林墙 - 文轩书苑

内容简介

20世纪灿如旭日,横空出世,承载着人类前所未有的希冀。当时的人们有理由期待,自此以后世界将一帆风顺。然而世纪初的一场世界大战让踌躇满志的人们手足无措,悲观至极。贯穿本书的一大主题是战争与和平:两次大规模战争和不堪一击的和平。20世纪下半叶的和平时期里,包括铁幕落下、太空竞赛和计算机的兴起在内的很多事件,都受到之前两次世界大战的影响。但战争之外,本书更追溯医学方面的非凡发现、汽车飞机和无线电的影响、女性地位的提升、绿色运动、第三世界国家的解放、对体育的狂热、基督教世界和伊斯兰世界前途的变化,还有鲜有人注意的小片段,日常生活的诸多鲜活场面。20世纪的世界越来越小,世界大战、经济危机、意识形态的对抗之外,人类生活方式的改变,构成了色彩斑斓的历史图景。

 

忙碌一天的人们,衣服和手上都沾着工作的味道。白领人数剧增,似乎预示一个大多数人衣着整洁上班的时代即将到来。尽管城市已经很拥挤,但也没阻止乡村的人进入。在东京,每天可以看到训练有素的铁路工作人员将乘客推入车中,不浪费一寸空间。

 

被捕的音乐家站在牢房铁窗前,用牙刷指挥着她的抗议音乐。年轻牧师马丁•路德•金站在林肯纪念堂的台阶上,向世界宣告“我有一个梦想”。披头士、滚石乐队和鲍勃•迪伦的电吉他代表了近代的舞台魅力。反主流文化成为20世纪别样的色彩,越走越远。

作者简介

[澳] 杰弗里•布莱内(Geoffrey Blainey)

1930年生,澳大利亚墨尔本大学教授,国宝级历史学家。被誉为“勇敢的公共知识人,不可多得的优雅作家和讲故事的大师”。他的作品清晰而富有想象力,已出版多部著作,至今笔耕不辍,广受欢迎的作品有《战争的起因》《世界简史》《20世纪简史》《澳洲简史》《澳洲足球的起源》《游牧部落的胜利》等。

译者简介

张心童

现居美国旧金山,从事同声传译与书籍翻译。已有《利奥塔眼中的艺术》《但丁》等多部译著出版。部分诗歌创作散见于《世界日报》《侨报》等。

试读

如日中天的欧洲:遥远的帝国

欧洲主宰了世界上的大部分地区。海上的远洋巨轮和大型战舰,大多飘扬着英德法的旗帜。大部分的大城市及其著名宫殿、博物馆、艺术馆和高等院校都在欧洲。世界上大多数的铁路和电报线路,都由欧洲人来建造或出资建造。地球上的主要岛屿,大部分都是英国、荷兰、法国、葡萄牙、西班牙或德国的领地或殖民地。几乎整个非洲和所有的太平洋岛屿,都在欧洲的统治下。在亚洲,不受欧洲帝国统治的主要国家,只剩下中国和日本。

 

大英帝国已是世界上跨度最广的国家,而尚未达到巅峰。每个人类栖居的大陆,都有大片地域在其治下;每个大洋,都有一串岛屿由其统辖。1900 年,大英帝国可谓海上霸主:北海中的运煤船只、向遥远港口疾驶的远洋巨轮,以及“烟囱结满盐渣”的不定期货船,络绎不绝。英国与中国各有4 亿人口,加在一起占世界人口总数的一半。

 

大英帝国不断衍变、失序,没了帝国往日的面貌。在一些殖民地,派驻当地的英国总督大权在握,而在另一些殖民地,总督只是煞有介事、虚应礼仪的人物。在埃及,做决定的是英国最高官员,但任由当地尊贵的帕夏在奢华的办公室抽着长烟卷,威信依旧,亦无不可。另一方面,加拿大、澳大利亚和新西兰高度自治,且其议会较之英国国会更能代表人民。然而,外交方面它们并不自主。尽管如此,泰晤士河畔的“国会之母”——英国国会,吸取了18 世纪美国殖民地挣脱其统治的教训,允许加拿大、澳大利亚和新西兰在涉及切身利益时或可忽略乃至藐视英国的外交政策。对于其陆军和海军,各国承担的费用与日俱增,但战端一启,它们还是愿意听命于英国。然而,就遵命的程度而言,非洲和亚洲则恰恰相反。那里的殖民地没有议会,没有本地法官或高级官员,财务收入仰仗英国。

 

俄罗斯帝国的扩张势头迅猛,以至在地图上已经难以分清旧俄国和新帝国。俄罗斯帝国的泱泱国土西起波罗的海,东至太平洋。它的幅员如此广阔,一端毗邻土耳其和波斯,另一端与朝鲜接壤。以疆域辽阔而论,俄国仅次于大英帝国。

 

迟至19 世纪60年代,俄国的国旗尚未飘扬在一些港口的上空,比如太平洋的海参崴和黑海的巴统,像塔什干和撒马尔罕这样古老的伊斯兰堡垒,也不见俄国国旗在塔楼上招展。这可谓俄国殖民活动的新征兆。俄国新领土的最大一块是在中亚,一个1400 英里(1 英里约合1.6 公里,余同)长、700 英里宽的长方形,有广袤的群山平原和奔腾的河水,从里海延伸到蒙古的沙漠,几乎接近英属印度,以至引起国际争端。若想从俄国的一端跨越到另一端,可是一场漫漫长途,要用好几周时间,穿过无数的河流。漫长的西伯利亚大铁路慢慢向东延伸,在20 世纪之初已修到西伯利亚的贝加尔湖,即将延至太平洋。俄国国土广袤开阔,有人感叹,即将到来的20 世纪,将是俄国的天下。

 

德国是较迟走上帝国道路的后起之秀。1880 年时的德国在地图上还只是星星点点,现已成为了醒目的拼版。德国的士兵、管理者、传教士和商人当时刚刚占据了非洲的西部和东部部分海岸、新几内亚及其附近一连串的岛屿。跨越太平洋离赤道不远的地方,分布着德属萨摩亚、德属瑙鲁和其他的偏远殖民地。大多数的德意志帝国殖民地都相距遥远,倘若一位柏林的检查员要对殖民地的邮局进行年检,只搭乘运送普通邮件的邮轮,或许要八个月的时间才能走遍所有的地方。德国一旦成为殖民大国,就注定要加强海军。在20 世纪最初的几年里,德国强大的海军是欧洲的一股不稳定因素。

 

法国有着三百多年的殖民历史,是个老牌帝国。它的版图之广阔分布仅次于英国。法兰西帝国统领着热带的印度支那,以及北美南美剩余的小殖民地,它也占据了非洲的大部分,包括地中海南岸的一系列领地。法属太平洋岛屿从新喀里多尼亚这一世界上主要的镍矿所在地,一直延伸到具有异域风情的塔希提岛。从幅员上来讲,法国只有俄罗斯帝国的一半,但法国将世界上的主要大洋都揽入了怀中。造访过所有法属殖民地的法国公民,恐怕不足20 人。这样说,有据可依,因为有捕鲸船来往的凯尔盖朗群岛处于南印度洋波涛汹涌的大海上,是与世隔绝的荒岛。

 

庞大的奥斯曼帝国,在许多人看来已是强弩之末。奥斯曼帝国的权力中心位于君士坦丁堡,它坐拥地中海、黑海、红海和波斯湾的海岸。几个世纪以来,它一直摇摇欲坠而终未倾覆。奥斯曼帝国大势已去,国势维艰,引发了第一次世界大战。

 

当欧洲的外交家和商人觊觎资源丰富的中国时,中国还在沉睡中。这个拥有世界上最庞大人口的国家,也可能被列强视作地产瓜分,岌岌可危。复兴后的日本在1894—1895 年的战争中打败中国,而中国却能保持国土的完整无缺,实属幸运。简言之,欧洲与美国在侵吞或控制中国领土的问题上各怀野心,相持不下。当台湾刚被日本侵吞之时,像上海、澳门和香港这些中国港口已然在欧洲的控制之下。

 

这些在1900 年时看来威武强大的欧洲帝国,仍在继续扩张自己的野心。它们都将在20 世纪的发展进程中四分五裂。

 

 

失业:全球的瘟疫

在20 世纪20 年代有大批移民涌入的国家,此时已经不再接受移民。意大利人也不再移民到巴西和阿根廷。澳大利亚曾经是移民者的聚集地,它在30 年代初期流失的移民比涌入的还多,因为很多移民都重返故乡了。美国在1931 年接受的移民不足10 万人,是1862 年以来的最低点,而那时美国正在打内战。1933 年,美国接受的移民仅有2.3 万人。成千上万的失业人口巴望着离开欧洲,但后来得知美洲的情况同欧洲一样糟糕。

 

一些曾经承载移民的客船在支付完它们的工程师、主厨、服务生和客舱乘务员薪水之后,就停在岸边生锈了,一位看守员走在木制的甲板上,发现周围都是散步的人群。当然船只也已经不再需要煤炭了,大批煤炭工人随即失业。这些工人于是也没钱为家里添新鞋增新衣,而这一决定—要乘以500 倍的效应—同时也摧毁了遥远工厂的就业岗位。这里5 个工作岗位没了,那里就有500 个人丢掉饭碗,失业涤荡全球,波及玻利维亚的矿工、新西兰的锯木师和法国的钢铁工人。当这些人失业或者一周只工作三天时,另一股余波又马上袭来。世界淹没在一轮接一轮的经济动荡之中。

 

失业的阴影迅速席卷南美洲的蒙得维的亚和瓦尔帕莱索,非洲的开普敦和阿尔及尔, 世界各地无一幸免。1932 年, 一些国家的官方失业率超过30%。大多数国家只提供微薄的社会保障,民不聊生,惨景空前。

 

在开车路过汉堡和柏林间的高速公路后,海因里希·豪瑟于1932 年称,整条路上“站满了无家可归的人”。其中的一些是有经验的工匠,他们穿着各自行业的服装—瓦工戴着高高的毡帽,送牛奶的人身着红色条纹衬衫。很多找工作的人拎着鞋子,或把鞋子搭在肩上,免得鞋子的皮革磨旧。时不时可以看到父亲推着装满东西的手推车或婴儿车,母亲带着孩子走在后头。一批人刚刚离开,高速路对面就有另一批人涌入城里。有时看到有粮食可以挖,旋踵间就有上百号人偷起了土豆。农民寡不敌众,管也管不过来。这样的情景见诸每个工业国家的报端,苏联除外。

 

在这新世界的农村地区,可以看到形单影只的男人或一家子人在路边找工作。黄昏降临,在一个小镇旁边的免费露营区,先是来了几辆车,上头“载着帐篷、床铺、家用品以及小孩儿”,还有几条狗跟着一溜小跑。满载货物的老卡车出现了,小贩试着出售锅碗瓢盆,骑自行车的人把食物和衣服放在二手的糖袋里。篝火的光亮还有食物的香味,为这疲劳的一天画上了句点。在澳大利亚,有上百个这样的驿站,供那些一直在路上却无处可去的人歇息。

 

数以十万计的欧洲家庭,因赚钱养家的人失去了工作,不得不和亲戚搭伙以减少开支。他们购买的食物仅限于土豆、大米、洋葱、糖浆、茶、糖以及最廉价的面包。为了赶上大减价销售,他们不惜走上几英里的路;他们沿着铁路线走,拾起从车上掉下来的煤块儿;倘若住在煤田附近,他们会爬上废弃的岩石堆,用榔头尽可能地找煤。实在囊空如洗了,他们就把胸针、挂坠盒、手表和其他小的贵重物品拿去当铺借钱。

 

很多雇主愿意雇用年轻人,因为他们肯接受更低的薪金。因而青少年的失业率要比成年人低。这一政策对老兵不利。上百万的士兵,在20 岁的年纪于一战的战场或海边死里逃生,15 年后,他们发现自己在他们曾经效忠热爱的国家里,已经成了经济上的弃儿。

 

经济大萧条很早就波及中国。丝绸这一奢侈品的出口市场几乎崩溃。此外,生丝的需求量也受到欧洲新式合成人造纤维的冲击。日本廉价倾销的出口货品,也严重影响到中国城市棉纺织品的制造。中国一向看天吃饭,而1931 年长江流域暴发的洪水可谓是雪上加霜,而三年之后,又逢干旱。

 

日本在20 世纪20 年代已成为颇有实力的制造国,它在50 年代后展现出的生产力和技艺在当时已初露端倪。日本最成功的领域是纺织业,到1932 年,它的棉织品出口量比英国还大。曼彻斯特本为纺织革命的大本营,现在纺织厂却人去楼空,一部分是因为日本的商业活力四射,而印度的纺织业也逐渐扩大。但是日本也遭遇了经济大萧条的冲击。它的办法同其他国家一样,就是加大出口。结果则是大量未卖出的产品囤积在全世界的仓库和商店里。

 

全球的经济衰退对非洲和印度的影响较小,还有那些邻里之间自给自足的小农地区。只耕种一小块玉米地自给自足的中非家庭,受到的影响不大,但他们为全球市场生产咖啡的表亲们,其收入可能只有过去的一半。在橡胶园工作的马来人也深受影响,因为全世界对橡胶轮胎的需求大大缩减,而他们种植大米蔬菜、养有几只鸡的自给自足的邻居则鲜受影响。

 

一些经济数据本身就有悲观的倾向。统计学家往往计算没有工作的人,而不是基数更庞大的工作人群。哪怕是经济萧条最严重的几个月里,每三个适龄工作的英国人中就至少两个有工作,收入足够养家,还时不时有闲钱能买张球票,买袋便宜的糖果,买张座位最便宜的电影票,或买上热腾腾的鱼和咸咸的薯片,在街上趁着包装纸袋还冒着热气的时候吃下。敏锐的观察家乔治·奥威尔认为,正是这样简单而让人满足的事情,从某种程度上防止了英国人闹革命。

 

为什么全球经济冻结到几乎僵死,而没有领导人或团体挺身而出让经济复苏?这场空前惨重的经济大萧条,部分是因为太多人出售产品和服务给其他人。五百年前,大多数欧洲人还住在村庄里,而村庄里的主要工作就是生产食物、燃料和衣服,自给自足,很少有额外的贸易,因而国内或国际的贸易就算出现问题,影响也很小。但反观1930 年,世界上超过一半的人都直接或间接地依赖于贸易,因而贸易一旦下滑,人们的工作和生活水平就会受到影响。尽管当时已有国际联盟这样的政治合作组织存在,但是还没有促进经济合作的大型组织。

 

当然,政治家、布道者和经济学家都大声疾呼,要为经济危机寻找出路。然而经济理论对最得当的解决方法—让政府往衰退的经济里大量注入货币—也持怀疑态度。这一解决方案,尽管能创造就业,也能导致通货膨胀。通货膨胀如蛇般四处盘踞,因为在战争期间,严重的通货膨胀会冲击所有的国家,尤其是1923 年的德国。实际上,一国政府若能谨慎地创造就业,让通货膨胀不那么严重,这也算切实的解决失业问题的办法。但可以理解,根据最近的经验,这种方法更像是毒药而非解药。有意思的是,希特勒的德国试图尝试这种解药,还奏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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